开云入口
图娅拉·奥尔达霍娃:托尔斯泰不懂中文,但他与中国传统哲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1884年,托尔斯泰在给他人的信件中曾提到他忙于研究“中国智慧”(Chinese wisdom),认为中国古代经典有益于他的道德研究。1891年,托尔斯泰在回答“哪些作家和思想对成年后的他影响最大”时,提到了孔子、老子、孟子等中国古代哲学家。
但托尔斯泰在研究这些中国传统哲学思想时,总是试图以自己的方式阐释。比如,对于老子的核心思想,托尔斯泰的理解是人应该“不为身体而活,而为精神而活”,认为这是一种道德和伦理准则,决定了一个人的世界观,“老子思想的精髓与东正教教义的精髓是一样的。两者的本质在于,通过对身体的一切禁欲,体现构成人类生活基础的精神原则”。
图娅拉·奥尔达霍娃:与对待老子思想相似,托尔斯泰也倾向于阐释孔子思想中与自身宗教和道德观念相一致的理念。因而,他选择了“中庸”这一概念,认为“内在平衡”(inner balance)是人类所有善行的根源,“协议”(agreements)是人类所有行为的普遍法则,如果人类生活在这两种概念之中,那世界将处在人人幸福的运行秩序中。
托尔斯泰推崇孔子的“仁”,认为家庭和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应基于相互信任、互帮互助、善意和仁慈、上下级之间互不轻视和冒犯。但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在孔子的学说中,“仁”的概念与“礼”的概念密不可分。“礼”被译为“礼仪”“礼节”“礼制”,即年轻者有义务服从年长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中庸”理念也反映了当时统治阶级和社会秩序的需要,这在一定意义上使儒家思想中的人本主义意味打了折扣。而托尔斯泰并未注意到其间的矛盾。
图娅拉·奥尔达霍娃:这个问题很复杂也很重要,找到答案是我们这一代的主要任务。中华典籍中的智慧非常丰富,在很多方面能帮人们打开眼界,令人思考并找到答案。但很多人在理解中华典籍方面存在困难,或缺少机会,这是当前的一个主要问题。因此,举办“中华典籍中的人权理念”国际学术研讨会这类活动很重要,能给更多人提供了解中国文化的机会,并通过这一平台讨论和交换观点。(完)
打卡博物馆,品文化瑰宝。博物馆作为一所大学校,每一件展品就是一本生动可感的教材,留下“中国”一词最早文字记录的西周何尊、体现唐代高超工艺的镶金兽首玛瑙杯、描绘北宋都城汴京繁华景象的《清明上河图》……这些珍贵文物所承载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开云入口,就是中华民族的根。新时代年轻干部肩负重大使命,更要以身作则,带头打卡博物馆,感受文物的魅力,感叹先人的智慧,带头讲中国之故事、扬中华之精神,为推进强国建设和民族复兴伟业提供不竭动力。
打卡博物馆开云入口,看历史变迁。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在重要场合多次提到文明瑰宝,在各地考察中多次到博物馆驻足欣赏宝贵文物。博物馆的展品都是历史的见证者,见证了文物所处的时代背景、社会生活、发展历程。年轻干部要通过博物馆大窗口,了解当地社会变迁,体验风土人情开云入口,熟悉产业结构,在与当地的时空对话中慢慢成为“本地通”,从而找到当地发展的难点痛点堵点,精准谋策施策解决实际问题,更好为群众办实事、解难事,切实提升群众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
打卡博物馆,学美学艺术。当下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强烈向往,对生活家园“美”的期待,都对干部美学素养提出了更高要求,在城市建设、乡村全面振兴中要更加注重美学内涵。干部美学素养的形成与提升过程是长期的、潜在的、系统的,需要从年轻干部抓起。而博物馆就是提升美学素养的好载体,里面的展品沉淀了时间、酿造了岁月,将一个时代、一个地区的审美、艺术与智慧,以鲜活的形象为我们展现了一场美学盛宴。年轻干部要把握当下,欣赏博物馆里美轮美奂的艺术展品,了解背后的故事与创作背景,关注创作手法与艺术元素,感知艺术风格与文化内涵,在润物无声中持续提升对美的感知与认识,绘就美丽中国新画卷。(作者:黄键林)
南开大学方面介绍,叶嘉莹先生融深厚的国学根底、精湛的西学修养与深刻的生命体验为一体,构建了以“兴发感动”为核心的、特色鲜明的诗学体系,在弘扬传统与文明互鉴中作出了独特的巨大贡献,同时实现了诗学探索与人生修行的交融。叶嘉莹先生以她所挚爱的中国古典诗词研究为自己的终身事业,在数十年教学生涯中培养了大批中国古典文学研究人才。她几乎捐献了个人的全部财产,设立了“叶氏驼庵奖学金”“永言学术基金”“迦陵基金”,以推动中国古典文学的研究与传承发展事业。
初回南开授课,盛况空前。教室里满满当当,台阶上、窗户上都坐着学生,叶嘉莹得从教室门口曲曲折折地绕,才能走上讲台。她穿着蓝色中式上衣,站在讲台上,仪态高雅,激情四溢,京腔婉转,让学生们惊为天人。一位学生回忆道:“叶先生在讲台上一站,从声音到她的这个手势、这个体态,让我们耳目一新。没有见过,真是美啊。”
报道称,叶嘉莹继承了她的老师顾随先生的讲课风格,“纯以感发为主”,全任神行、一空依傍,注重分享心灵的感受。在黑板上的板书也很好看开云入口,竖排繁体,一边说一边写,速度很快,学生们听都听呆了。从那儿以后,一传十,十传百,很多外校的学生也赶到南开大学旁听。临时增加的课桌椅一直排到了讲台边缘和教室门口,以致有时叶嘉莹想要走进教室、步上讲台都十分困难。
另据南开大学新闻网报道,叶嘉莹讲授古典诗词的足迹遍布祖国大江南北。1993年,她受邀担任南开大学中华古典文化研究所所长,并捐献出一半退休金——约十万美元设立“驼庵奖学金”和“永言学术基金”奖掖后学。2015年,叶嘉莹定居南开后,有一种时不我待的紧迫感。在家中的小客厅里,她每周给学生上一次课,逐字逐句地帮学生批改论文。她的听力不如往昔,上课时学生发言,需要坐得离她近一点,声音大一些。
作为一名当时执教已70余载的古典诗词教师,叶嘉莹觉得有些对不起她的早期学生,“以前我上课没有怎么教学生吟诵。中国的古典诗词本来是以吟诵为主的,吟诵不是歌唱,不是现在把一首诗编成一首歌来唱,它是真正有平仄韵律、含着作者内心感发的吟诵,这种兴发感动的力量是伴随着声音出来的。我希望中国的吟诵不要失传,我想要把我所有留下的从古至今的诗词歌赋的录音整理出来,能够为国家、为后面的年轻人留下一些我们中国几乎失传的吟诵,不然我真是上对不起古人,下对不起来者。”
在2019年叶嘉莹归国执教40周年的学术研讨会上,主持人白岩松曾谈到,“有的时候有这么一种感受,当你谈论起其他一些事情的时候,我们可能很远;可是当谈起诗词的时候开云入口,一瞬间我们就变得很近。这个时候你就知道,叶先生所做的事已经不仅仅是文化传承的事,它是这个民族缝隙处的胶水,隔阂处的桥。当你看到远方有很多让你担心或不安,回头看看叶先生和她做过的事,和她推广的诗词,你就不会慌。文化不散,这个民族会过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