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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拔4400米的日喀则市定日县岗嘎镇贡萨村青稞田边,驻村工作队员次旦普次向村民解读灾后重建补贴政策。类似这样“政策讲解到田间地头”的场景,已成为驻村工作队的工作常态。截至目前,该工作队累计开展政策宣讲12场次,覆盖2000余人次,收集教育医疗、产业发展等民生诉求10余条,成功调解基层矛盾纠纷3起。
如今,珍藏这份“云南好声音”触手可及。来自香港的钢琴教师丁宇坐在观众区第二排,用手机全程录制下来。“学生时代,云南在我心里是《天龙八部》里的大理国,后来去了云南不同地方,才发现那里是一片多元、鲜活、充满艺术灵感的土地。”今年49岁的丁宇笑称自己是“半个云南人”,虽然学西洋乐器,却对云南民歌颇为喜爱,他认为用钢琴演奏的云南民歌也别有一番韵味。
冒雨前来支持云南演出的云港澳台青年交流促进会创会及荣誉主席陈冬海也有同样感受。作为长期推动滇港文化交流、教育合作的践行者,他认为,滇港两地的交流与合作兼具现实与情感优势,“每天早晚两个航班、昆明直达香港的高铁,还有2300公里的珠江更成为连接滇港的纽带。”陈冬海如数家珍,他说,香港与云南不仅空间距离近了,心理距离也近了beat365 手机版官方网站,两地合作展现出新气象。
当晚,云南白族歌唱家刘冬寒还与何纾演唱了《爱做梦的高原》《样样好》等歌曲。“样样好是云南人挂在嘴边的祝福语,借这首歌我们把最美好的祝福送给云南同乡和香港同胞。”多次到港演出的刘冬寒对香港已十分熟悉,他认为,这样的交流是一种双向了解,内地民众对香港人的认识不再局限于TVB电视剧里塑造的企业家、律师、医生等精英群体。“香港老百姓跟我们一起唱歌,为我们鼓掌,交流起来亲切又温暖。”
从茶水间到地铁站,从游艇会到西贡渔村,《打风》聚焦生活在香港的人们的生存状况,个中细节颇具现实感,然而与此同时,其中又加入了许多超现实元素——老人的驼背可打开变成房子(《纸皮龟宅》),生出刺的男孩(《海胆男孩》),手背长出条形码的新媒体小编(《条形码迷宫》)等,程皎旸以极具想象力的魔幻设定,描摹出现实人性的复杂与挣扎。
荒诞性、不确定性和人物命运的不可知,构成了程皎旸香港都市寓言的新书写。从武汉到北京,再到自18岁求学开始的香港生活经历,对于青年作家程皎旸而言,一座城市就是一种生存状态、一种日常心情。“张爱玲、李碧华……关于香港的故事很多,我喜欢把自己在文学作品中看到的与自己在真实生活中感受到的对照起来”,程皎旸把这种认知中的自己比作《开罗紫玫瑰》中的塞西莉亚,“很复杂、很奇妙”。
翻开《打风》,粤语词汇如藤蔓般缠绕叙事。“返工”“食咗未”等方言不仅是地域标识beat365 手机版官方网站,更构成某种隐秘的文化密码。在程皎旸看来,“返工”一词,精准传达出香港人紧凑忙碌的工作节奏,体现出这座城市高效运转的职场文化;“食饭”相较于“吃饭”,更具生活气息,凸显出香港独特的市井氛围。这些粤语词汇,如同城市的鲜活细胞,让读者真切感受到香港的地域特色和生活质感。
诚然,香港的各个角落布满了或神秘或充满生动烟火气的故事,但故事只是程皎旸小说的一个元素,这位年轻作者通过作品中时断时续、时虚时实的叙事线索,呈现的是人物在自身处境下的精神状态。在《打风》中,玻璃幕墙、地铁上盖、泳池等高频意象beat365 手机版官方网站,呈现出一个既真实又魔幻的香港。“比如泳池,在香港不少小区都有,从公寓窗户往下看,它就像城市中的一小片海”,程皎旸说。